郑启五美食美文  北京教你一个动作暴长10cm,豆汁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郑启五
  “豆汁”又叫“豆汁儿”,原本以为就是豆浆在北京的叫法,但后来才知道根本不是,豆浆就是豆浆,而豆汁就是豆汁,就像牛奶与酸奶都是奶,但口味差远了;再说豆浆酸奶的全国乃至全世界都有,豆汁乃北京绝无仅有,是北京最具个性的著名小吃:小吃一旦著名就大多很好吃,或至少不难吃,但豆汁偏偏很著名又很难吃,可谓京城小吃“第一怪”!
  “豆汁”名气很大,甚至曾经是北京人的“身份证”,这是梁实秋先生确定的,老人家在《雅舍谈吃》写道:“胡金铨先生在谈老舍的一本书上,一开头就说,不能喝豆汁儿的人算不得是真正的北平人。这话一点儿也不错。”所以冲着梁实秋的高论,这回我上北京,就铁下心要喝它一碗豆汁,再难吃也再所不惜,体味他一回真正的老北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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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我开会下榻的是“温特莱”酒店,洋气得不得了,它和周围密集的豪华大楼全然一派耸入云天的雄伟,让人有时真不知是置身上海、深圳,还是芝加哥、温哥华。偶然发现酒店的斜对面居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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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“首都经贸大学”,多年前我曾在那里接受过联合国人口基金会长达一个多月的培训,而现在哪里还有当年的半点影子?形势严峻啊,这就更加大了我喝豆汁的紧迫感!
  乘着午休的时间,我开始了坚定不移的“豆汁儿之旅”:先从酒店步行至大望桥,然后从大望桥街口潜入地铁,乘环一线直抵天安门。出了地铁,秋高气爽,恐怕全中国的大都市里就只有这最后一片严禁高楼的壮阔宝地了。我在这里梳理一下心情,然后从天安门的南池子大街口漫步进入“菖蒲河公园”,一个新建的精品公园,也是南池子街口与南河沿街口一个绝美的通道:柳绿、草绿、水绿,小楼、小桥、小船,养眼又养心,隔三岔五的仿古建筑中有戏楼、花厅、茶馆等,可惜一概大门紧闭,要想喝豆汁显然还得继续前行。
安胎 
  穿过南河沿大街,酒馆饭馆一家连这一家,满目川菜、粤菜、湘菜,但我走我路,目标明确。出了南河沿,进入东安门大街,我知道就里是北京最大的小吃大排挡了,可惜这个小吃世界是夜市,白天空溜溜,只有各摊位延绵不绝的铁架子默默述说着夜幕降临时的红火。没关系,“东方不亮西方亮,黑了南方有北方”,走出东安门大街转入王府井,直奔王府井小吃一条街,王府井啊王府井,你可务必得了却我坚贞的豆汁之愿!
 
  由于时间正处于中午和晚上的两个高峰之间,小吃街部分店家打烊,但烧烤、面茶、糖葫芦、爆肚、臭豆腐等依旧红火,有一店家门口悬着“老胡同豆汁”的三角旗,店门有点暧昧地虚掩着,推门一问,无人搭理。再问,再问,终于在第三只“豆汁”的旗帜下,赢得了一声“请坐”!
 
  尽管早就有了“不好吃”的思想准备,但还是被端上桌面的这一大圆碗的“泔水”给镇住了:颜灰绿,有点像刷墙的石灰水,浓稠的浆汁中斑斑点点的豆渣细沫若沉若浮,一股汗酸味扑鼻而来,可谓“香味具全”。另外配有一个小碟,置有一只手镯状的油炸面点,名曰“焦圈”,圈中又有萝卜丝些许。姑且把这配套的俩小件当成是压惊的灵丹,于是我先嚼了几口,然后端起大碗就喝,汗酸味入口后成了酸菜味汤了,就是那种有点发馊的酸菜汤,也是可以忍受的馊腐味,喝着喝着,渐渐觉得还可以,于是就再接再厉,咕噜咕噜,终于喝得个一干二净!嘿嘿,像炸过碉堡的战士,像摸过老虎屁股的猎人,从今往后,本人可就是一个喝过豆汁的食家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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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梁实秋称:“豆汁儿之妙,一在酸,酸中带馊腐的怪味。二在烫,只能吸溜吸溜的喝,不能大口猛灌。三在咸菜的辣,辣得舌尖发麻。越辣越喝,越喝越烫,最后是满头大汗。”如果他老人家没有误导的话,我喝的豆汁肯定是不烫的,“咕噜骨碌”离那“吸溜吸溜”的境界还功亏一篑,于是我萌生了下回再试的愿望。
  据说豆汁,还是一种营养食品。它不仅味道独特,而且含有脂肪、蛋白质、粗纤维、糖等多种营养成分;中医认为它有祛暑止渴、清热解毒、消食开胃等功效。这诸多赞美到底有多少不实的成分,还有待探究,但“消食开胃”确实是有的,当天我晚上参加会议的盛宴时胃口特别好,出筷迅猛,如饿虎下山,光是肥大的烤猪手就吃下了一双,其它的海鲜和山珍自然就更不在话下了!
苏州最好的妇科医院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2007/12/7